从表面上看，康瑞城的目的很明显。

沈越川端详了片刻萧芸芸的神情：“你很失望？”

女孩们忽略了一件事上来的那一帮人里，不是苏亦承陆薄言这样的大boss级别，也是公司的高层狠角色，都是在商场上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，这样的阵仗，他们只觉得新鲜，根本不会害怕。

“小夕，你这是在自爆？”

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和莫名的期待，萧芸芸坐上出租车才接通电话：“沈越川？”

“什么事？”沈越川问。

趁着没人注意，萧芸芸悄悄问：“沈越川，你喝这么多……没关系吗？”

“你刚才托我调查的事情，有眉目了。”电话那头的人有些疑惑，“不过，这个苏韵锦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啊，你怎么突然要查她的事情？”

或者，真的就如萧芸芸所说她对沈越川，从来都不是喜欢，是她自己误解了这份感情。

“……”

穆司爵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依恋了。

“真相太荒唐了。”沈越川摇摇头，“暂时不要让她知道。等时机成熟了，我会告诉她。”言下之意，他和萧芸芸的事情，旁人都不要再插手。

“是吗？”沈越川揉按了几下前额，“可能没休息好。”

“赤|裸|裸的秀恩爱。”有人捂住眼睛，“看不下去了，季先生，你管管啊。”

沈越川缓缓睁开眼睛，眉宇间的痛苦已经消失殆尽，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：“你的手指好像有魔力。”

许佑宁才想起自己的平静不应该表现在脸上，不过还好，她有一个无懈可击的借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