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不约而同问出这句话。

她一口气跑出医院，搭上一辆出租车离开了。

这时，电梯到了一楼，缓缓打开了门。

至于子卿在哪里，这很好办，她让爆料人去找。

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，她清晰的看到了内心深处的自己。

“哦，”程奕鸣接上她的话，“这么说来，是符媛儿把你推下去的？”

她只是考虑了一下，既然“丈夫”给她买了车，她丢在旁边不用，自己再去买一辆新的，似乎有点说不过去……

这……这算是不再为难她了？

她回到卧室，管家已经将房间收拾干净，程子同也安稳的睡着了。

这些理由看上去都那么缥缈，立不住脚。

而季森卓已经来了。

现在季森卓当然也没法告诉她。

“你……干嘛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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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一愣，她这么有底气，是真的问心无愧，还是虚张声势。

她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，当她渐渐清醒过来，她便意识到了这两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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