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妈是真被气着了,上车后就开始哭,到家了也没停下来。 “我不愿做他给我安排的任何事,然而就算我不断的把事情搞砸,他还是不断的要把事情交给我,最后在别人眼里,他变成一个仁慈的父亲,而我变成一个最没用的败家子!”
“司总为什么这样啊,其实她生气是情有可原的,项目跟了两年,说换合作对象就换,谁也受不了啊。” 说不定他酒精中毒都是假的,只是为了能进这家医院,和狐狸精近一点。
“你还要装吗,”祁雪纯凌厉的挑起秀眉,“你和那个男人有聊天记录。” 谌子心尴尬的握紧体温计,稍顿片刻才说,“学长,这件事我也有错,你给我一个机会做补偿吧。”
“记住,不能让太太看出一丝蛛丝马迹。”他特别叮嘱腾一。 只听他身后有女人的声音,“我们五年前在那儿住过,你忘记了吗?”
“没你技术好。”她实话实说。 “他回C市后,就很少回来了。”祁雪纯回答,“我跟他见面的次数,还没你多,你应该更能感觉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