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在口袋里连续地开始震动，屏幕的信号被解除了。唐甜甜走到门口，夏女士在身后淡淡出声。

威尔斯看了看那个保存完好的瓶子，里面是透明的液体。康瑞城望着那双逐渐空洞的眼睛。

唐甜甜回头看向诊室，环顾一周，总觉得少了点什么。唐甜甜摇头，“我也不懂，他描述那个女人的时候很形象，肯定是亲眼见过的，当时我看他的眼神也没什么特别的变化。”唐甜甜想了想又说，“也许记忆被改变了，情感却是不能改变的。又或者，他是爱慕着那位苏小姐的，所以提到的时候才有这样的形容。”

“甜甜。”萧芸芸跟出去几步喊住她，突然定了心。“是什么地方？”

去更换尺码的店员拿着衣服走了过来，“穆太太，穆总的衣服是不是不合身？”“那个健身教练的记忆很连贯，事发前后每件事都记得非常清晰。”

唐甜甜被看得怪尴尬的，还未开口，萧芸芸的脸色就变了，“甜甜，你说谎。”唐甜甜心情沉重地猜测着，可一旁的威尔斯听到这番话，不由转头看向那个男人，眼神不知何时变得阴沉而无比地冷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