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你决定告诉我的时候，再来找我吧。”她起身准备离开。
“刚才那个男人，是来杀你的？”程申儿明白了，“可他为什么要这样？”
“我的一切想法都是建立在证据上，”白唐回答，“现在什么证据都还没有，我没有任何想法。”
这时，耳机里传来秦乐的声音，“我给你发了几张照片，你看看照片里的人，你认不认识？”
今天距离程奕鸣出院是一个月零一天，虽然医生交代他务必静养，但他就是不老实。
神秘人冷笑：“跟我们有什么关系？”
而且，他里面的衬衣怎么了，像是被人大力扯开了。
“程奕鸣是不是来摄影棚了？”放下电话，她问朱莉。
“我现在不跟你谈结果，只给你讲法律！”白唐冷脸看着她：“你知道身为警务人员，报假警有什么后果？”
“原来是吴太太，”程奕鸣嘴角勾笑，“吴瑞安，我觉得你太太的主意很好。”
桌上倒了数十杯酒，喝酒的人已经全部被他赶走了。
她挤出一个微笑：“谢谢，我的工作都是交给公司安排。”
隆冬已过。
“你怎么一个人跑过来？”程奕鸣在她身边坐下，满脸的责备之色。
“但这些都是透明盒子，你能清楚的看到里面放了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