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没有搭理方恒的问题，径自问：“阿宁的情况怎么样？”

“对不起。”许佑宁摇摇头，毫无章法的道歉，“我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
如果是以前，她哪里会这么容易就被穆司爵噎住？

……

“唔……”许佑宁感觉自己轻轻颤抖起来，“穆司爵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但是许佑宁嫌机舱太热的话，他就不能再继续装聋了。阿光特地交代过他的，让许佑宁开心，比不惹穆司爵生气重要一百倍。

苏简安换下睡衣，把头发扎成一个温柔的低马尾，朝书房走去。

许佑宁：“……”

许佑宁不知道该怎么接方恒这句话，只好笑了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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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错，她并不打算先跟穆司爵说。

穆司爵看了许佑宁一眼，一眼看穿她眸底的担忧，也不难猜到她在担心什么。

康瑞城不用知道，警察更不用知道。

康瑞城这种人，在法外逍遥一天，都是一种祸害。

许佑宁被吓到了，瞪大眼睛，摆了摆手，“不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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