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乎意料，穆司爵根本不介意，闲闲适适的说：“正好，省得我再跟你重复一遍。”

沈越川这才想起来，她叫了穆司爵给萧芸芸送晚饭，应该是正好和许佑宁碰上了。

萧芸芸一愣，小脸毫无预兆的泛红：“沈越川，你……你怎么能问得这么直接？”

可是这一次，她居然犹豫了。

刚睡醒的缘故，萧芸芸的杏眸堪比儿童的眼睛清澈干净，长睫毛扑闪扑闪的，像极了蝶翼，仿佛随时会振翅飞走。

沈越川打开花洒，温水当头淋下来，勉强能协助他保持清醒。

晚上九点，洛小夕和萧芸芸从丁亚山庄返回市中心，趁着洛小夕洗澡，萧芸芸偷偷吃了一颗安眠药。

“……”

萧芸芸在沈越川怀里动了动，这才反应过来，她干嘛要这么心虚？

他错了一次，给了林知夏机会伤害萧芸芸，付出萧芸芸的右手有可能再也拿不了手术刀的代价。

“不要想太多，我们一定可以帮你外婆报仇。”康瑞城替许佑宁放下卷起的裤腿，叮嘱道，“洗澡的时候小心，伤口不要碰到水。”

公寓里只剩下沈越川和萧芸芸。

康瑞城拿出几张支票，每一张上面的金额都是整整两百万。

一到公司，穆司爵就打来电话。

现在看来，她看走眼了。

沈越川回头瞪了萧芸芸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