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该怎么选？她在院中停了停脚步，看着漆黑的小楼，神色间的失落更加深重。

他说得很有道理。兴许，从她对程奕鸣动心的那一刻开始，一切就都不在她的掌控当中了。

她不着急弄询问他是怎么回事，而是查看四周。“表嫂，你真的让我去吗？”程申儿急了，“程皓玟这样做，明明是有目的的，你究竟瞒着我什么事？”

祁雪纯毫不畏惧，直面他的凝视。“我什么都没忘，”严妈打断她的话，“不知道真相的是你，其实……”

程奕鸣一笑：“你睡不着？不如过来陪我？”在她的心里，欧翔的妻子自己开画室挣钱才算正经工作，欧飞的妻子给丈夫当秘书，不过是寄生虫而已。

“好好休息。”严妍拍拍她的手，起身离去。“你别管那么多，”严妈回答她，“阿姨听我的，她做不了我的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