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。”对面的男音有些低沉，男人的声音带着磁性，钻入人的心底一样。

唐甜甜也跟了过来，看着她的伤口，缝线的痕迹清晰可见，后面可能是绷开了，伤口像条丑虫子盘在她的胳膊上。“我……我不敢了……”艾米莉伸手想去够威尔斯。

那个不为人理解的画家，后来也得到了世界的认可。陆薄言的眉宇间似有痛苦，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清冷，“我不会强迫你，我尊重你的想法。”

唐甜甜还处在混乱中，看着外面的消失的人，唇微微张开，过了半刻才艰难地说出话。这时护士推着小药车进来了，唐甜甜站起来，威尔斯还是不撒手。

“好。”对于这个不听话的女人，他真是爱极了，爱得心痛。

“……”这也许就是艾米莉生存下去的意义，不管有没有尊严，至少她能夹缝生存，还能炫耀，还有一个查理夫人的名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