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和陆薄言肯定发生了什么!她太了解苏简安了。 沉睡的苏简安似乎是察觉到了陆薄言的目光,她长长的睫毛动了动,眼睛缓缓睁开来。
“我妈走后就没人给我买过衣服了。”苏简安有些忧伤,“我哥送来的衣服都是他的秘书去选的。” 那时苏简安母亲的身体很不好,医生千叮万嘱不要让她承受任何刺激,可苏洪远居然故意让蒋雪丽出现在她面前?
她像受了惊吓一样迅速把陆薄言的外套挂好,放了一浴缸的水,滴了精油舒舒服服地泡进去。 电话突然被挂断了,陆薄言竟然什么都没说,连苏简安的伤势都没有关心一下。
如果可以,她真希望从卫生间消失。 陆薄言没动,上下打量了苏简安一圈,苏简安干脆走过来,在他面前转了一圈,脸上的笑容灿烂如正午的阳光:“妈妈给我挑的礼服,怎么样?”
苏简安没有开灯,房间一半沉浸在昏暗里,另一半借了从落地窗透进来的光,还有些亮,她陷在昏暗处的柔软大床上,乌黑浓密的长睫毛垂下来,脸色几乎比床单还要苍白,看起来比早上更加虚弱。 “江少恺。”苏简安一进办公室就问,“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?”
“没呢,过几天再复工。对了,晚上想吃什么?我给你做!”苏简安说。 苏简安天生肌肤细嫩白皙,手如柔荑,握在手里软软滑滑的,简直让人一碰就不想再放手。
他头也不回的走出餐厅,薛雅婷看着他的背影,总算明白为什么有人说他绝情的程度堪比陆薄言。 “嗯。”
“少夫人。”徐伯走进法医组的办公室,微笑着摘下帽子托在手上,给了身后的佣人一个眼神,佣人会意,把带来的东西一一取出来放到苏简安的桌上。 陆薄言看着小猎物风一样的背影,唇角轻轻勾起,心情无限好。
随着唐杨明的身影消失,苏简安也渐渐变得心虚,但是转而一想她又没有红杏出墙,心虚什么? 她看着陆薄言,明明很委屈却什么都不能说。
“……嗯。”苏简安觉得奇怪,“你怎么知道?”就算昨天晚上陆薄言正好碰见她做噩梦了,也无法断定她一直被噩梦缠身吧? 苏简安抬起头,觉得面前的男人有些面熟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,她慢慢地从晕眩的感觉中缓过来了,但非常困,困到眼睛都睁不开,突然一股熟悉的气息袭来,然后她就被人抱了起来……(未完待续) 苏简安砸过去一个枕头:“别以为聊我和陆薄言我就会忘了你的事,昨天晚上你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知道了。”陆薄言自然的牵起苏简安的手,“妈,我们先走。” 陆薄言这才蹙了蹙眉头:“我怎么回来的?”
陆薄言危险的眯起眼睛,把车停到路边,倏地倾身过来靠向苏简安。 发现自己被盯着研究似的看,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怎么了?”
陆薄言吃完饭,又和海外分公司的高层开了两次一个多小时的视讯会议,躺到床上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。 “你们哪天同住了千万不要告诉我。”他强调,“光是现在这样,我已经每每想起你嫁人了都要痛心一次。”
苏简安把脚步放得很轻很轻。 忒大材小用,但苏简安还是乖乖拿起咖啡杯去了茶水间。
相比之下他的反应要平静许多,看完了就搁下报纸开始处理工作上的事情,好像早就料到陆薄言会这么做一样。 难怪记者们会这么兴奋,别说是在这种媒体齐聚的场合了,就是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,两个人穿了一样的衣服,都难免会被比较。
苏简安这才意识到,她和陆薄言在酒店,这里没有分开的两个他和她的房间。 洗漱好换了衣服出房间,没想到迎面就碰上了陆薄言。
她气急的看着陆薄言,陆薄言却亲昵的安慰她:“别生气,我下次会注意点。” 那么多人一起来,她为什么偏偏坐在江少恺旁边?
春末夏初的那张冷,或者说凉,不像冬天那么刺骨,但却也能侵遍人的全身,从不可见的毛孔,只侵入心脏。 最后只能乖乖坐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