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呲”的一声衣料破裂,那人“噗通”跳进了海里。
他们贴得这么近,他的暗示已经很明显。
司俊风勾唇:“姑父不要揭我的短。”
然而刚将监控资料拿在手中,便被另一个人抓住。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,嫌烦始终是心虚的,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,心底越来越没底,越来越害怕,最终用说出实话,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比如,打这一下是江田,打这一下是杜明,再打一下是那个女人……再打一下,司俊风。
“算是吧。”祁雪纯将酒菜摆上桌,一点也不见外。
“你们刚出来,又想都进去吗?”她厉声喝问,下意识挪动脚步将司俊风挡在自己身后。
祁雪纯笑笑,“程申儿,男人在生死关头跟你说的话,你觉得能信吗?他那么说,也许只是为了鼓励你活下去呢?”
但现在必须和盘托出了,“我调查了当晚在酒店里的所有人,只有这两个人对不上号。但这两个人离开酒店之后,就再也找不着踪影。”
他关门就算了,竟然还锁门!
“最后一个问题,”祁雪纯问:“你和欧老派来的人见面时,有没有喝过什么东西?”
祁雪纯的话让他心中舒畅。
他可不敢说出实话,转身上了车。
他愣了愣,以为姚姨家发生了凶案,问明白了才知道事情始末。
“你这孩子!”祁妈差点没忍住要发火,接着重重一叹气,“别不知好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