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一点整的时候,手机终于轻轻震动了一下,陆薄言的短信跳出来:我到了。 陆薄言先是把一些麻将常识告诉苏简安,比如麻将的五种门类、何为和牌、什么是庄家之类的。
苏简安还想抗议,但所有的声音来不及滑出喉咙就被堵了回去。 陆薄言突然抱住苏简安用力的往他怀里一带,苏简安整个人被他禁锢住了,承受他发狠的掠夺,无法动弹半分。
被强制勒令戒烟的人明明不是他,但他莫名其妙的就忍住了那种痛苦,硬生生的把烟戒了。从那之后也很少再抽,就算是这样的时刻,他大多也是只把烟点上,任它烧成灰。 他摇摇头,他崇尚的是相处时舒舒服服,谁都没有负担,分开时干净利落,谁都不要再回头,日后相见还能点头微笑。
洛小夕摇摇头:“不是啊。” 她配合的把病号服掀起来一小截,陆薄言终于看清了她腰上的伤口。
“把行程改到明天。” 陈太太安慰她:“没事没事,别丧气,反正这玩意你们家薄言多得是。”